不过闲坐和聊天确实不变。
“你怎么总呆在这里,也不知道想家。”
“想家作甚么,娘她有了弟弟,觉得我在家很是为她添乱,总是撵我出来玩呢……”
“我说,你难道是小心眼到去吃自家弟弟的醋了?”
“你定然没有过弟弟妹妹!”说话的那少年顿时愤慨,顿了顿又垂头丧气补充一句,“估计……也没尝过被重视之人忽略的滋味。”
“生气了?我刚刚不该笑你,”被反驳和轻易定论的那个并不生气,歪头思索一下道,“虽然我确实没有弟妹,但想来要是我娘太过偏心心里定然也会不舒服,可是离家出走还是很任性,你家爹娘都会担心啊。”
那比较稚气的少年低头沉默了会会,别扭地轻声道,“……才不会。”
接着画面乱了情节散了,许多人和事交替着登场,纷纷杂杂一闪而逝,意识渐渐下沉停滞,渐渐我也不再能想起自己是在做梦这种事。
直到清晨的阳光集聚起暖意,将我从乱七八糟的梦中晒醒。睁开眼彻底清醒之前,许是朝阳投射在眼睑上的缘故,当然也可能是残留的梦境,我眼前一片暗红。
饮酒过量的后遗症是,我头有些疼,情绪也不怎么好,只记得自己仿佛做了个并不那么愉快的梦,拥着被在床头瞌睡了半晌,才想起来……昨夜,似乎有个平日里老实异常的妖怪出人意表的搞了次夜袭爬上了我的床?
可是,之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