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做些花样的便是用染饭花给糯米染色。其实不过小孩子的玩意儿,偏偏由我们两只老妖怪做得认真无比。
从昔日巨大的储备库里找出用于染色的紫蕃藤、黄花、枫叶、红蓝草,浸泡碾碎过滤出汁液,和糯米拌在一起……本来两个人需要喝的量不多,硬要染成五色的结果就是要用小碗摆满灶台,每只碗里都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点点糯米。
岩朔比较喜欢黄花的颜色,一直态度严谨地处理那个——真看不出来这位还有隐形的自恋属性。等完事后,手指上也已经被染上了黄色。我突发奇想,抓住他手指沁在染成绿色那碗糯米里面搅来搅去,瞧着鲜艳的绿色慢慢向青嫩方向发展。
正搅和得有趣时,岩朔忽然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那染上紫色尚未来得及清洗的爪子按下水……
啧啧,看来过年时有黑甜酒喝了。
我表示不慎赞同的摇了摇头,抓起岩朔的手,含在嘴里细致舔舐。其间眼神上挑飞了个媚眼与岩朔,佳节思亲长夜漫漫……
幸而不是形影相吊。
第42章 过年(2)
鉴于小年开始时的冷清到打击到了我坚强的心灵,之后的日子我便对古代年文化产生出一种钻研的劲头。
可惜关于常识上的欠缺,我总是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去向别人求教。
“二十三,打发老爷上了天;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蒸团子;二十六,割下肉;二十七,擦锡器;二十八,沤邋遢;二十九,洗脚手;三十日,门神、对联一齐贴。”最后还是支愣着耳朵听大街上小孩儿的童谣,以及同偷窥狂一样时时刻刻关注着邻居家的动向,才算大略明白不简略的古朴的过年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