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那无意识皱着的眉,我觉得心底微微翻腾了下,像是想笑。这可不错,刚才抱怨完不能留个心眼多的要命的元虹在身边,老天就体贴的换了个笨些的来给我养。
抬高他的胯部催发真气在青年的小腹轻揉,助他吸化我留在他体内那些精元。原本准备全部洗出去一点便宜也不让元虹得的,这位嘛,我也不能对谁都这么小心眼儿。
果然他气色渐渐好起来,脸上有了血色,身体也温热放松起来。至于那些青青紫紫,自然也慢慢淡下去了。那个比较隐秘的伤处,也没有不好的道理吧?
估计还会留着些古怪……
随身带的荷包被我施了法术,里面放了许多日杂。
找出一套干净衣服穿了,这么些年了竟还是不惯只是变出来件衣物了事。旧衣呢,洗起来麻烦,就不要了。在地上随手挑起一件扯成几条,走至在泉边沁湿绞干,运起气连手连身子一起焐得暖了,抱起青年帮他拭净。翻出另一套衣服,给他套上里衣,再松松拢着系了衣带。
咕噜咕噜……我侧耳听听,饿得抗议的那个肚子可不是属于我的。
就近捡些枯枝生起火,照着火光的范围设了个结界挡风隔音防偷袭。抓起那颗和我无关的内丹拢入袖内,方笑了笑转身去找吃的。这样我回来前他醒了,也不会想要跑掉。
是啊,我是抓错了人,可我可没上错人。
套用前世广告的一句话:要的就是这个味儿。
鵁族爱吃什么……?
我揉着太阳穴回忆之后,捅了山崖上一处野蜂窝。拎着硕大的蜂窝,又寻到一处鼠穴。松鼠为过冬储存的粟谷山榛松塔后,常常会忘记了埋藏的地点。我百年前曾靠这个活过命,如今仍喜欢时常挖一捧回味。回去的途中顺手打了只野兔挖了点调味用的野生植物。
这下足够了,今天咱们吃大餐,无名氏先生。
将野兔剥洗干净,从荷包里翻出一小包盐,在野兔掏空了的腹腔涂了一层。还得塞上野山葱、八角、茴香、松子、野粟、榛子、桂皮,再在外面抹上厚厚一层蜂蜜。包些干松枝重新点起一堆篝火,把处理好的野兔架在火堆上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