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被太阳晒得热腾腾的大石上,左手一串烤鱼右手一碟酒,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昏昏欲睡。周围是乱哄哄少年的吵闹哄笑,和清静不沾边,却可以让我想起“岁月静好”这四个字。
半睡半醒间,元虹扑上来握着我的手腕喝掉我碟里那点酒,秀气的脸上马上泛起点粉色。
“永远这样就好了!”他说。
我失笑着摇摇头,把空了的碟盏塞进他手里,自己继续懒洋洋闭目养神。
“怎么可能……”当时我这样回答。
事实证明我是英明的。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这世界上只有运动是绝对的,只有改变是绝对的。除了运动和改变,这世界上哪里有永远。
就在春游那天晚上,我梦见白天的自己吃了条活鱼,那条鱼在我肚子里挣扎想要顶破我的肚皮钻出来。
当我疼醒的时候,震惊地发现元虹人伏在我身上,手探进我的肚子里……
当时我震惊而迟钝地望着他。
元虹发现我醒了也一下子慌张起来,脱口问:“你怎么会醒?我明明下了足了药!”
说着,急匆匆将一颗银光闪闪核桃大的小球从我肚子里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