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浛微微颔首,他闭上眼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中已有计较,只是他现在已经无法探知明天的事了,看来剧本赋予他们二人的能力正在逐渐被剥夺。
不过这个情况也未必是坏事,毕竟充满了未知数的未来,才是真正的未来,而不是被冥冥中已经安排好的路牵着鼻子走。
可是即使如此,剧本的渣贱基调还摆在那里,他若是公然违抗,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带几个人,跟我过去。肖浛一口喝掉牛奶,擦了擦嘴角,豁然从沙发上站起。
闲福皱了皱眉说:少爷,这种小事就不必您亲自过去了吧,让下面的人把卓繁少爷带回来见您便是。
肖浛摇了摇头,没有多作解释:走吧。
是。
在这三天里,温暮言十分沉默,虽然在他的刻意安排下,总能恰到好处的甩开跟踪的人,不过对于卓繁的频频关心和安慰,他显得很是敷衍。
他的态度跟往日里温和情深的模样大相近庭,然而卓繁并没有太过疑惑,毕竟他才经历了那样的耻辱,这事在卓繁看来,可是人生最大的污点,换做是他,恐怕自杀的心都有了,现在温暮言还跟没事人似的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卓繁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根本不知道,眼下即将发生的事,才是温暮言真正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