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浛被他摸得弓起身又喘又笑:手拿开,痒死了。
酒的后劲似乎上来了,温暮言觉得趴着挺舒服,一动也懒得动,只把脑袋竖起来:我说,公平起见,你也该说说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闻言,肖浛立刻不说话了,他默默把头扭到一边,面无表情地想:只有这个,打死都不能说!绝对!
于是肖浛决定转移话题:呃,好像喝得太多了,厕所在哪儿了?你都不觉得尿涨吗?
老谋深算的温暮言对他的装模作样洞若观火,当即冷笑两声,坏心眼地压在他身上,长长地发出一个哨音:嘘
作茧自缚的肖浛顿时大怒:你大爷的!
第11章 搞基何必曾相识
无论温暮言怎么软磨硬泡,肖浛各种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把温暮言气得跳脚但也拿他毫无办法。
不过有一件事温暮言可以肯定,那就是上辈子肖浛绝逼死的很奇葩没跑儿了。
转眼间,桌上的酒全进了两人肚子,肖浛脸颊微红,整个人醉醺醺地倒在沙发上,温暮言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总算有点意识,他使劲拍了拍肖浛的脸,惹来对方醉眼迷茫地皱了皱眉。
干嘛?不喝了,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