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脚步声渐远,玄煜勾着流云流连在他胸前殷红的茱萸,不肯松口。
喂,戏演够了吧,人都走了,还不穿衣服?流云推开玄煜,赶紧别开脸,急于逃离这个暧昧旖旎到他生怕把持不住的地方。
呵呵,急什么玄煜从后面搂住流云精实的腰,轻轻在他耳旁吹气,嗓音低沉,透着极致的魅惑,怎么办呢?身体都看到了本宫就勉为其难娶了你罢分明是吃定流云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我靠!
流云蹙了蹙眉,强硬的拉开他。不料身后一阵闷哼,他竟歪歪倒在了床沿上。
差点忘了,这家伙好像受伤了!
流云蓦的一惊,抢上去扶起玄煜,撩开披散身后的青丝,背上竟浸了一大块鲜血,染红了层层被单。
刚才果然中箭了!居然连箭头都尚未拔出那的多疼这家伙,吭都不吭一声
弦佑!你怎么样?流云将他搂在怀里,又不敢太大声。该死!偏偏在这种时候
呵呵,死不了玄煜微微正开双眼,你紧张我么
流云见他还有心情调侃,轻松一口气,挑眉道:哼,我是怕你死在这里拖累我被他们抓到。
哼,那你大可不管我
流云不停跟他说话,手中也没闲着,麻俐地穿上衣服,这里没有伤药,但是箭头一定得取出来。你先忍着点罢。他们一会找不到只怕还会折回来,必须先离开这里。你能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