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坏笑,挑起他的下颚玩笑道:怎么,舍不得啊?话毕才忽的后悔,尴尬地收回手。罢了,最后一次了
慕容脸色微红,随即挑眉冷笑道:你要去和那弦佑公子饮酒畅谈,还杵在这儿干嘛?
流云怔忪,正欲解释,忽然想到什么,脑海中千丝万绪,凤波流转,终于只淡笑道:那么,告辞了。转身欲走。
喂,你当真了?慕容这才唤道。
流云停步,敛目,回过脸来依旧笑的轻浮:无妨,随你怎么想,我无所谓啊。
慕容倏的抬头,瞪大一双美目盯着他,手中不由死死抓住那剔透的玉牌,咬牙道:送、客等等,你可以提一个要求,只要我办得到的。
等我想好了,自会知会你。
为何不将这玉令据为己有?你大可不必送来像是疑问又似喃喃自语。
为什么把秘密告诉我?是因为相信,不是么磁性的低语轻轻传来,却让慕容翎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
流云回过身,笑容却已变为苦笑,只是身后之人看不到。直到他走到回廊尽头,依旧能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
时至今日,他再迟钝也能明白慕容翎的心意。这一点,恐怕连慕容翎自己都没意识到,或者说不愿去想,不愿承认。只是,现在他连自己的心都不明白了,叫他如何去回应他?更何况,十日之后,自己还是吉凶难料。
他是没什么贞操观念没错啦,但是,却从不屑于玩弄感情。或者说,是托了流霄的福,以他这自我中心的个性也开始下意识为别人着想,至少对在意的人吧。且不提上一辈还有慕容二小姐间的恩恩怨怨,身为慕容世家长子,终有一天要娶妻生子好吧,他承认这只是个借口。对于流霄和潋寒,他早已视之为自己的人,既已认定,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翎
再还未陷进之前,还是及早抽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