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芹忽而笑道:公子真乃奇人也。
彼此彼此。流云挑起凤眼,淡淡道,蓝公子命在旦夕,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岂非‘奇人‘?
呵呵,那是因为我相信公子不会舍得杀我。
噢,为何啊?流云眯起双眼,加重手中力道。
至少在问出你想知道的事之前,不是么?蓝芹荡起一个妖媚的笑,俯下身,倚在流云身上。
至少在问出你想知道的事之前,不是么?蓝芹荡起一个妖媚的笑,俯下身,倚在流云身上。
流云却也不以为意:既然如此,想必公子也知道云某相知何事,还请告之一二。
既然我命系你手,也毋需隐瞒。蓝芹思酌一番,心道他不开口问,反教我自己说,如此一来,若是隔墙有耳,也是我自己泄密,倒非为他所迫一般。心思之缜密,怎像传闻中的那个剑痴?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不过呵呵,更有趣了。不错,我就是你一直寻找的天绝宫的人。藏身于此是作为眼线。
你们宫主在哪儿?流云对他所说心中早已猜到八九分,如今得以证实。
宫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又如何得知?不过,关于这一点,云公子恐怕比我还清楚罢。蓝芹调侃似的挤挤眼道。
是么,果然是他,这么说他也来过这儿了。流云想到此节,不由皱了皱眉。那你们老宫主呢?今在何处?
老宫主?自几年前宫主接管天绝后,他老人家就不知所踪了。别说我,只怕就连宫主也不知他老人家身在何方罢。说不定早仙逝了罢。
就算如此,流云也并不打算从他口中探出此事,这间娼阁,你是幕后老板么?
呵呵,怎么会?我与凤姐都互不知底细,这一点在『媚凤阁』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就因为在这儿能不提过往,沉迷于忘忧乡内,生意才能如此红火,不是么?
不提过往,过往就不存在么?不过是一相情愿、自欺欺人罢了。流云淡淡摇摇头,忽而又想起什么道,云某还有一事请教。
云公子客气了。
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你预备将我如何?流云单手衬在桌上,轻挑凤眼,微笑道。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妥。杀了我或是抓住我,都只会提早暴露你自己罢?
呵呵,你真不知?b
怎么,别告诉我是你看上我了。流云调笑道。不安的预感马上就变为现实,他突感小腹一阵灼热,直往上窜,浑身开始躁痒难耐。他暗叫不好,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他的道,可到底是什么时候,那杯酒他明明
蓝芹见他神色微变,额上沁出点点汗渍,算算时辰,也到药效发作的时候了,却装作若无其事笑道:如果我说我想得到你呢?
哼,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是了你想拖时间?无所谓,你不说,等谁来救你?流云强忍住身体内一波一波的热浪,轻笑道,那也无所谓,,你不说,我也没兴趣知道。本想暗地运功逼毒,却发现,筋脉学位於塞得厉害,五脏六腑也一阵绞痛,只好作罢。他强压下想把眼前的尤物狠狠压下的冲动,闪电般点住蓝芹的几处大穴。
交出解药。流云用仅剩的意志掐住了他纤细的颈项,冷冷道。
解药?云公子中毒了?蓝芹反故作惊讶道。
其是你不给解药也行,你下的是情药罢。既然如此,本公子就满足你的愿望,希望你的味道不错。
流云低笑着凑到他白晰的颈边,张口咬下,立即留下一排深红的齿痕。
蓝芹吃痛,闷哼一声,又笑道:奇怪么?他瞥一眼桌下一滩渐干的水渍,想来是流云佯装被迷倒时将口中未吞下的酒水吐出的痕迹。
你明明将酒吐了,为何还会中毒?呵呵,因为有毒的不是酒,而是酒香,这种香叫‘情馨‘,只要解了毒,不仅对身体无害,反而对练武之人有莫大好处,不过相对的,药效也是普通媚药的十倍,三个时辰毒未解,必死。
你知道你下毒的结果是什么吗?流云低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双眼已然通红,体内奔涌而出的欲望冲击着他的身体。
我不是说过么,我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得到。蓝芹蛊惑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