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少渊觉得心中有些堵,昏迷时的记忆模模糊糊,似乎是重桦老道疗的伤。那时在密道是怎么出去的?墨尘呢
想起那夜在密道里的逍遥与痛苦,七月少渊淡淡微笑起来,觉得踏实一些,但是心中强烈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正头昏脑涨的胡思乱想,房门又被推开了。
舞怀袖拖着秦舒桓,后面跟进重桦峰主和叶君。
重桦峰主。他礼貌的望向重桦,微微颔首,算是见礼。
近日来,这还是七月少渊第一次跟重桦正式照面。那日在神剑殿,重桦见他单枪匹马,一以当百,气势凛冽,言辞犀利而睿智,无论胆气还是武功皆是一等一的,心中倒很是佩服。
现在,这人大病初愈,淡然而温文尔雅,任谁都会叹一声好。
只可惜,一想到他最引以为傲的宝贝徒儿,就什么好感都没了。
不过,无双堡到底与天池峰上下有恩,救他一命也算还了人情了。
七月公子,重桦捋捋胡须,坐到床沿,搭了搭腕脉,半晌点点头道,身体可觉有何异处?
七月少渊摇首,道:我已无大碍,多谢峰主相助。
嗯。公子体内之寒气怕是天生遗传,不能根除
七月少渊心中了然,轻一点头。
旁边几人瞪大了眼睛,仿佛身染寒气的是他们。
舞怀袖泪眼汪汪道:那怎么办?阿七会不会
怀袖,莫对长辈无礼。
重桦顿了顿,道:虽然无法根除,但是公子内力雄浑,功力深厚,非常人能及,只需稍加注意寒暖,便无大碍。而且,看来公子似乎也懂医理,调养得当,实不需老道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