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桓摇头,他也从未见过。

你们两个,重桦闭上眼睛道,为我护法。以七月公子的情况,恐怕

舞怀袖一下跳起来道:恐怕?怎么样?!没救么?这个看起来这么厉害的床竟然只是虚有其表?!

重桦额上冒青筋,道:我还没说完恐怕需一日才回渐有好转!

靠!本小姐××你个大喘气的!

舞怀袖气鼓鼓的坐下,心里磨牙。

重桦扶七月少渊盘腿坐起,手掌转而贴到他背上,以玉床之灼阳之气抵御他身体侵蚀的寒气。

真气在他体内运行一周,重桦暗暗诧异,当初在神剑殿他的功力几乎不可感知,然而却浑厚至此,果真是练的《凌剑玉诀》么

若非他修炼半百年月的功力,几乎都快压不知他体内乱窜的真气。

这男人还是天生的空心骨,真是跟骨奇佳,只可惜这身子骨

若换作普通人,根本就活不过二十。他是怎么办到的

重桦心中叹息,竟然还是故人的徒子徒孙,这是天意么

几十年前,那个被传说为天下第一剑圣之人,便是当年天池峰既定的峰主,自创《凌剑玉诀》,武功深不可测,却因为行为乖张,桀骜不驯,最后竟被逐出天池峰一派,最终不得所终。

原来《凌剑玉诀》竟没有失传

洞外,远远走来一身形颀长的灰衣人。一名弟子拦下道:二师兄,师父吩咐,不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