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苦笑,也许,最坏的结局也不过如此。
喜欢?喜欢那到底是什么
他头一次发现这两个字是多么苍白无力。
涵墨尘淡淡望着他,歉然道:对不起我们不妥
哈,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七月少渊转开脸。对方看不到的暗处,他的手指掐在桌角上,半个身子抵在桌边,又是一阵雷惊天动地劈下来,打的他双耳几乎耳鸣。
不妥又是不妥
有何不妥?
七月氏族唯一的后人怎能同一个道士好?
那又如何!
涵墨尘顿了一顿道:我不会,违叛师道
师门就那般重要?
同我的命一般重要。
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毫无希望了,却仍执着的不肯死心。
忽然想起那晚在玄耀的澜江堤岸,那样亲密的梦,终有不得不清醒的一天。
情生相思,相思生病,不是知,而是痴,痴情的痴。
哈,他七月少渊也终有痴的一天?
他侧回脸,平静地,甚至扯了一点嘴角看着涵墨尘,道:你就当我脑袋被雷打了,忘了它罢。
涵墨尘一愣,他想点头,却好像脖子被硬生生勒住一般。一个好字低音沉沉从喉咙深处破出来,他转身,慢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