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姬,爷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谨清么?这是怎么回事?”
“爷,小少爷昨晚……摔了一跤,可能流血了所以引得乌蒙大人狂躁不安,王爷,不管我的事啊!”
眼珠一转见到小身体上残留的药渣,随即欣喜道,“王爷,您看,我还给小少爷敷了药——”
我怒极反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怒气蹭蹭看着那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却无法做什么只能破口大骂,“草包,看上这样的女人活该一辈子倒霉!骨肉都不要猪狗不如!”
祀隼疏崖脑袋突突疼青筋胀烈,强忍道,“呵呵,媚儿果然贤淑,脸上怎么会受伤的?”
“还不扶夫人起来,太医怎么还不来?”
“老臣见过殿下!”颤巍巍的老头年事已高,祀隼疏崖幽光一闪而过,“快给本王的夫人看看,可不要留疤了”
眸光一转我在那老头眼里看到了不屑鄙视,我心里一惊,这太医走过地上昏迷的孩子眼里闪过的是快意幸灾乐祸,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转眼微微疑惑看向那个一脸心疼看向那个恶毒女人的男子……心里有什么快得抓不住。
“夫人照看谨清辛苦了,回去好好养伤,乌蒙即是喜欢这孽子,便留在这里供乌蒙玩耍,媚儿回去好好养伤,晚上本王再来看你!”
最后那女人便一脸幸福得意的回去了。
祀隼疏崖紧跟着也出了门,同时带走了一屋子的丫鬟婢女。
“乌蒙,把他放到白玉床上”在绯月身边倒是耳染目濡,跌打损伤这点小问题难不倒我,何况我还在屋里找到了金贵药。
桌上热气腾腾的粥好像是祀隼疏崖没吃的早点,“乌蒙,闻闻看有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