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回到军营里头,好好操练手下的兵。她已经和羯人打过几次仗了。要说羯人和鲜卑人还有匈奴人分出个好歹来,她还真的分不出来。羯人毕竟占的地头要比鲜卑的要多得多。装备上也要比鲜卑人好,可是打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将军,你说我们和羯人,哪个更厉害些?”手下一个百夫长,看着秦萱取了头上的胄喝水,笑着上来问道。
这会刚操练完毕,手下的那些士兵们被秦萱练的几乎躺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儿。百夫长好歹是比手下的兵们稍微多出些本事,到了现在还能够撑着和秦萱说话。
胡归把手里的水囊递给秦萱,秦萱喝了一口。
“其实说起来,也真没太大区别。”秦萱这话让那个百夫长愣了愣。
“没区别?”
这话立刻也引来其他人的好奇。
“羯人毕竟也是胡人,凶狠起来,比起豺狼虎豹也差不到哪里去。”秦萱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回答道,“不过他们的将领真的不行。”
百夫长也和羯人打过,不过那几次都是偷袭,而且是长途奔袭杀到了羯人面前,给措手不及的羯人漂亮的一下,基本上那回只要跟着去打羯人的,基本上都是双手拿的满满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