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甚么?”秦萱把各种可能想了个遍,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是甚么,这些个人就是有这点麻烦,话不说明白,显得自己有多高深。
“不明白?”裴敏之差点大笑,他原先还以为是秦萱自己有那个意思,结果眼下看来,根本就不知道。
“我若是明白,也不会来问你了。”秦萱叹口气,她拿过一只算筹在手里掂量了下。
“你知道汉哀帝和董贤的旧事么?”裴敏之思索一下道。他说话向来喜欢夹带些典故,这个都是世家子的老毛病了,他摸不准秦萱到底度过多少书,想了想挑了一个最为简单易懂的和她说。
秦萱一听,顿时脸色青黑,和那边的李主簿一样。
她要是还听不懂就真傻了!
“哪里来的流言?”她是半点都没有听到!
“若是没有,那么就当这话我没说过。”裴敏之瞧见秦萱变了脸色,他想起那些人私下里谈论的那些话。看样子,应该是缪传。一群男子和长舌妇似得,一日到晚说这些事。他还没听说过鲜卑男人有龙阳之好呢。
秦萱扯了扯嘴角,坐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心下觉得自己还是再回去的好。
等到过了将首级数目对了有三四回,确定不会有差错之后。李主簿让秦萱将簿子给主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