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抓住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楚王这次去郢都郊外的苑囿,带上了陈妤和恽,邓曼也带着艰去了。
陈妤在帷车中,抱着孩子,她时不时让人将帷裳掀开一点,让怀里的孩子看看外面的风景,恽好奇的很咿咿呀呀的叫个没停。
过了一会楚王那里派人来,“国君说,夫人莫要太贪图沿途的景色,”
“我知道了。”陈妤答应一声,让人将帷裳放下来。
邓曼带着孩子在车中,两三岁的男孩子格外调皮,邓曼瞧着那边的孙儿,嘴角有些许笑意,“艰,待会到了苑囿,去见见君父和母亲?”
这孩子话语勉勉强强能说好,就是有时咬字不太清晰。
艰抱着怀里的木球,滚给乳母,然后再让乳母滚过来。
“母亲?母亲是谁啊?”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生母,早就不记得母亲是哪个了。他眼珠子转了转,“母亲是保氏么?”
“公子,”乳母将手里的球递给他,结果听到小孩子飞来那么一句,差点没把魂给吓脱,“公子的母亲是君夫人啊。”
“……”邓曼见着孙子天真的言语,不禁觉得有些头疼,仲妫生产休养恢复,前前后后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也没有来见过长子,小孩子忘性原本就大,也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了。最近楚王也不来看孩子了。
楚王平日里政务繁忙,能来看孩子的次数不多,每回孩子对他不亲热,楚王被儿子这么冷遇久了,加上又得了一个可爱的少子,自然是懒得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