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息侯一来,想要对她进一步了,她就立刻和息侯说国家大事,从祭祀先祖到应该亲自询问卿大夫春耕。每次都把息侯说的兴趣全无,只能起身去处理政事,等到政事都处理完,天上月亮都到半空中了。
最能破坏气氛的是什么,就是男人想和女人你侬我侬,做点让彼此都愉快的事,偏偏女人要和他谈论征战农耕,偏偏那些事还是息侯职责范围之内的。
就算有再多的心思,那也该歇了。
宫室中,几名郑女正在鼓瑟,几名身份较低的妾妇起舞给君夫人取乐。
陈妤坐在茵席上,耳朵里听着郑乐,手里端着漆卮慢慢的饮酒。她抬头瞟了一眼妾妇的舞蹈,这会的舞蹈还真的好看不到哪里去,因为还没有从祭祀中完全脱离出来,浓厚的原始气息不比现代的古典舞飘逸华美,看着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姊姊,听说前段时间国君来了?”奵坐在陈妤身旁,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在息国一个多月,奵的性子就从原先的任性变成了小心。她自己都没怎么出手。
“是啊,怎么了?”陈妤有些奇怪的转过头看着妹妹。
息侯的确是来了几次,有一段时间,是恨不得天天来,当然她从来没有留息侯留宿过。
“无、无甚。”奵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