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梁嬴蹙眉,“以后这话不许你对任何人说!”
奵在母亲的怀里挤了挤眼睛。
宫室中这会只是来了陈姬季姬,还有梁嬴,蔡姬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支矢,和陈姬玩投壶。
不远处的一只青铜壶中零星落进了几支矢,周围已经落下了不少。
陈妤坐在蔡姬旁边,梁嬴和季姬都坐在下首位置。
“听说仲妫和息侯的昏事已经定下来了?”陈姬手里搭着一只矢,似是无意的问道。
“是的,息侯已经派来卿行委禽之礼了。”说到这里,蔡姬的眼里满是欣喜。
“那是一件值得贺喜的事。”陈姬点点头,“只是这媵器,还得让人去铸造。”
“可不是,才忙完妘就轮到了妤。”蔡姬手中的矢投了出去,矢落进了青铜壶中。
“你舍不得吧?”陈姬笑道。
“舍不得也没办法。”蔡姬看向身边的陈妤,面上带着一丝怅惘,“女子及笄之后总是要出嫁,总不能一直呆在我身边。”
奵听着那边一个先君夫人一个君夫人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心里早就很不耐烦,她没什么耐性去听蔡姬和陈妤的母女情长,她要找一个机会,来向众人揭发妤私自出陈国的事情,好让君夫人和妤都没脸。
“息国究竟是周文王后嗣之国,妤嫁过去也不埋没她,”陈姬眉眼里都是笑意,“我听说息侯很年轻?”
“息侯二十有五。”蔡姬说到这里,也很满意。
这个年纪对于男子来说正好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作为丈夫,这个年纪也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