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活剐了他们几个!”拓跋演爆出这么一句。
“……”萧妙音听到他这梦话,差点在他身边给笑过去,这摆明是动了肝火啊,不知道他到底是梦见了什么?
拓跋演脸色潮红,额头上已经涔出汗珠子来。他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为何……”
“哎?”萧妙音瞧着他不太对劲,想起两人白日里那一套胡闹,该别是在雪天里泡温泉又做那种事给着凉了吧?
萧妙音想到有感冒这个可能性,立刻就坐不住了,她伸手就贴在拓跋演的额头上,一只手比在自己的额头上来看看拓跋演是不是温度过高了。
结果一比上去,他比她还正常。
这到底是怎么了?
“阿演?阿演!”萧妙音见着拓跋演脸上大颗的汗珠子滚落下来,他不停的在呢喃些什么,这会她是真怕了,摇了几次没见着人醒,她就起来准备让宫人去将上值的医正给叫来。
结果她才起来,躺着的那个猛地睁开眼,他似乎是被梦境给吓到了,胸膛欺负不定眼里还带着一丝的迷茫,好像还分不清甚么是梦中甚么又是现实。
萧妙音见到他清醒了,伸手就在他面前摆了摆,“怎么了?”
“……”拓跋演回过眼来,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她伸手在他眼前晃着,试着将他的注意力给拉回来。
“阿演,阿演?”萧妙音喊了几次,发现他还是双眼无神袋子的看着自己,叹一口气就要起来去叫外头的宫人进来。
挺直腰的时候,她还伸手揉了一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