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的女子。”拓跋演搂住她的腰,他自己拿起银叉叉了一块,亲自喂到萧妙音嘴里。
旁边的宫人看得是脸红心跳,萧贵人貌美妩媚,眉梢眼角皆是风情,而天子也是俊美身材颀长,这么一对人缠在一起,在年少的宫人看来简直太刺激了。
“今日我的大嫂和妹妹来宣华殿看我了。”萧妙音吃了几个果丁就不吃了,现在吃的太饱,到夕食的时候就悲剧了。她把拓跋演当成等身抱枕,自己靠上去枕着,拓跋演靠在一只隐囊上。
萧妙音将今日五娘做的事给拓跋演说了。
拓跋演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几只花,五娘喜欢就喜欢了。”
“见微知著。”萧妙音的手指钻进他的衣袖内,今日他穿的窄袖的胡服,她的手指钻进去可不容易,指甲间拈起点皮肉,啧啧啧,又紧实了。
“这会年纪小就该好好教,到时候难不成成个何惠?”萧妙音没好气的答道。
何太后家的侄女娇纵无礼,这事满宫的人都知道,有几次拓跋演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也见过那位惠娘,小小年纪,一双眼睛在他身上黏着不放。
明明不过十二三岁,但是那双眼睛包含的希望却是极其露骨的。他并不讨厌有野心的人,相反有野人的人更加好控制,但这份野心的对象是他自己,拓跋演只觉得无尽的恶心,而不是洋洋得意。
拓跋演听说过最近阜阳侯世子和燕王府上两个郎君打起来的事,而且阜阳侯夫人豆卢氏还上门对何太后哭诉,要求太后严惩萧吉萧闵两兄弟,好给自己的儿子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