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演的习惯是每日必须看书一个时辰,雷打不动,看的书不必是儒家经典,几乎是什么书都有。
等到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毛奇在殿外和一个小黄门低低私语完,拓跋演见着毛奇趋步进来,不禁问道,“怎么?”
“陛下。”毛奇神色古怪,“外面常山王和萧家三娘又闹起来了。”
“又闹起来了?”拓跋演想起这位弟弟的任性来,不由得觉得头疼。
萧三娘的性子他知道,虽然不胆小,但绝对不是甚么胡闹性子。可猫儿脾性不这样,脾气一上来闹个天翻地覆都是有的。
这昭阳殿中除了他之外,那么就是将猫儿的生母罗夫人叫来了。
“去看看。”拓跋演起身。
拓跋演担心自己弟弟胡闹会做出甚么事来,毕竟这个弟弟年纪偏小,兄长们常常让着他,罗夫人又宠着这个儿子,难免脾气越来越娇纵。
人就在昭阳殿,没跑到哪里去,也用不到步辇这种代步工具,他快步走过去,心里有些焦急,猫儿可别做出什么事来。
“啊啊啊——!你耍诈!”猫儿气急败坏的吼声随着清风传过来。
猫儿还是个孩子嗓音里软糯糯的,听不出什么穷凶极恶,只有一片的柔软。
拓跋演见着两个孩子坐在树下面,面前的是手谈用的棋枰,而棋枰之上摆放着黑白两种棋子。
他也是会手谈的,可是他一瞟却发现棋盘上的走向根本就不是手谈那般,而是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