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人敢?”阿梅听了道。
大郎君再怎么样都是大郎君,除非是郎主发令,不然谁敢将人怎么样?
“那如今娘子如何了?”阿苏好奇问。
“这可就不知道了。”阿昌还真的没打听到这个。
萧妙音听后蹙起眉头,这都这么久了,萧佻就这么一直呆在屋顶上不吃不喝的真的没问题吗?
萧佻抓起一只刚刚从庖厨那里顺来的猪腿咬了一口,他早就将这座王府摸的熟透了,怎么抄近道去庖厨还真的没有谁比的上他。
“大郎君,你就下来吧。”将萧佻从小看到大的老仆站在屋檐下一半真心一半做戏的呼唤。
老仆自然是不希望萧佻真的下来被长公主责罚,可是人老是呆在屋顶上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萧佻在屋顶上吐出一块骨头,猪骨头顺着屋脊骨碌碌的滚下来。
他下来干嘛?难道送上门让拓跋鸣玉好摆长公主的谱?萧佻随意将油腻的双手擦了擦,又躺在了瓦片上。
细微的声响传来,萧佻一看就乐了,只见一只梯子搭在那里。
这是要上来了?萧佻嘴角挑起一抹笑。
上屋子一群人还真的不如萧佻做的熟练,哪怕萧佻没有做出一脚将梯子踹开的举动,人上来还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