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一团浆糊的脑子还没能反应过来,等到缓了那么两缓,才知道他竟然说的是在楚营里!
这下可真的翻了天了,在楚营里头,恐怕就是楚王自己都不敢放肆胡来。他竟然敢……
半夏原本就还没褪去热气的脸这下更加火热滚烫了,“喂,你可不能……”
屈眳逼了过来,“不能如何?”
“不能……”半夏被他身上蓬勃的男子气息给弄得头晕脑胀,竟然失了言语。
屈眳再次覆下来,她只来得及喘息,而后,耳边的所有声响都远去,渐渐的除了他的发出的声响之外,什么都听不到了。
年轻男人的好处就在这里了,年纪稍大一点的,都没能像屈眳这么折腾,半夏这一天过得简直快乐又害怕,山坡上,河水边,还有已经收割过的农田里。
几乎只有她想不到的地方,就没有屈眳不敢去的地方。
带到傍晚的时候,他才带着半夏到了传舍。
家老已经在传舍等了整整一日了,家老听说商丘的战事已经陷入胶着状态,他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也不能贸然去楚营,只能在传舍里焦急等着。
听到屈眳来了,家老喜出望外,差点连履都来不及穿,直接跑了出去。他跑出传舍门外,见着屈眳驾车直接停在门口,他几步上前,满脸喜意的就要开口,结果见到车上坐着的半夏。
屈眳驾驶的是立车,顾名思义,就是车中人站在车内,没有坐的。但是半夏被屈眳在山郊野外折腾了一整天,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她比不得年轻力壮的屈眳,自己坐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