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叡看了他一眼,“好好留点力气,”说着要银杏跟着他出去。
兰洳急了,“别难为她!”
“不难为她。”慕容叡回头,“只是问她些事。”
兰洳听了这才放心,慕容叡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除非得罪他太狠了,不然也不会为难女人。
慕容叡把银杏叫到外面,银杏两腿抖着,路都走不好。最后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那天到底发生了甚么事,给我仔细说一遍。”
银杏哪里还敢隐瞒,连忙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
慕容叡越听眉头就蹙的越紧。
听完之后,他颇为头疼的扶住额头。
银杏慌张道,“奴婢没有保护好五娘子,奴婢万死不辞!可是五娘子,五娘子她,二郎君,奴婢求二郎君把五娘子救回来。”
银杏说着忍不住哭了。
“你给我住口。不许哭!”慕容叡本来就有些头疼,被银杏的哭声一扰,更是觉得心烦意燥。
他在其他的事上都能保持冷静,可是只要和她挂上了勾,心情波动格外的厉害。
银杏吓得立刻闭住嘴。
这次比上回的还要棘手,洛阳人太多,不比武周那么小,就算是城郊之外,可是各种农田,而不是一眼就能望到顶的草原。
种田的地方,想要藏起一个人不说容易,但绝对不难,除非调动朝廷力量,可是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慕容叡放下额头上的手,就冲到外面去,刚刚才上马,就见到前面好几队兵士往这边儿来。
他眼睛毒,一眼认出那些都是精锐。
但是那些精锐此刻却穿着平常衣甲,乍眼看去,像是平常衙署里头看门巡逻的那些兵士。
慕容叡拉过了马,刚刚和这队人擦身而过,就听到那边校尉的命令,“把这儿围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
慕容叡回家,叫人寻来了看门的狗。
他叫人去明姝的房间里寻来她贴身的东西,叫狗去嗅。
刘氏听说了,亲自寻过来,“好端端你找你阿嫂用过的东西作甚么?”
明姝在往外出事并没有告诉她,因为告诉了也没用。
慕容叡面上淡淡的,“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