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哭的精疲力竭,才趴在那儿抽噎。
“好端端的,怎么一回来就成这样了。”刘氏捂住胸口。
慕容陟抬头看向慕容叡,神情似笑非笑,“二郎,你总该和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吧?”他说着,皱眉看了看慕容渊那边,到了现在,大夫还是没有出来,“阿爷就带了你,去哪里,做甚么,我和阿娘都是一概不知。现在阿爷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总要和我们说清楚,这一路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吧?”
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有那么些意有所指。
慕容叡从事发到现在,衣物没换,甚至脸都没有没有擦,他的脸上还留有血迹。
慕容叡听到慕容陟的话,他眼眸倏地凛冽起来,他看过来,连着脸上的斑斑血迹,格外冷冽。
他怒极而笑,“阿兄这话到底甚么意思?出事的时候不止我一人在场,还有好几个亲兵,何况刺客我还留了活口在哪儿。阿兄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叫这些人过来问。”
慕容陟的脸上浮现一层阴鸷,“我还没说甚么呢,二郎这么着急自证清白,是要干甚么。”
“我不自证清白,难道等到让别人觉得我好欺负,随意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不成?”
明姝听兄弟两人争执,她留出个心眼来看刘氏,见着刘氏已经趴在隐囊上,一动不动。她轻轻唤了几声阿家,没有动静。她抬手去摇,还没来得及用劲,只见到刘氏整个人软绵绵的从隐囊上滑下来,瘫在床上不见动静。
“阿家出事了,别吵了!”明姝见慕容叡兄弟还要吵,打断他们。
慕容叡抢在慕容陟之前赶过来,看刘氏。
“叫大夫来!”慕容叡命令道。
刘氏很快被挪到了内间,大夫过来看过,说是精疲力竭造成的,休息好了也就没有多少大事了。
明姝让大夫下去开些养身的药方,对兄弟俩道,“你们先去家公那里看着吧,那儿缺不了人。”又犹豫了下,“小叔换换衣裳吧。”她说着,忍不住看向慕容叡的小腿,斜长的一道,开在腿上,破口处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剩下斑斑血迹。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换衣裳。”
“还是快些去吧,要是伤势加重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明姝下意识伸手推他,把他推去了。
她回身见到慕容陟,慕容陟目光阴冷,“你和他还真是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
“夫君还是先去家公那儿吧。家公现在那儿缺不了人,大夫也不知道甚么时候能出来……”
“好了,不用你提醒。”慕容陟直接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