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大,仅仅凭借着拳打脚踢已经不能纾解心中的愤怒,他见到那边一张坐榻上放着的一张凭几,他走过去抓来在手中对着李桓就是打下去。他下了狠劲打,凭几落在李桓身上立刻就碎了。
“你还敢说你没有!你敢说没有!”李诨打红了眼。
“我和高阿姨睡在一张榻上又能证明甚!”李桓被打得急了,干脆从地上跳起来就到处躲,“兄兄是看见我和阿姨是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还是我和阿姨正在作甚么?兄兄看见了?!”
李诨原本正在气头上,听到李桓这么一说更加火气大,“你还敢嘴硬,你和那娼妇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块,还敢说甚都没有?!”
说罢他就要抓过李桓再打。
贺霖在房中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李桓回来,按道理不管是多晚的宴会,到了那个点上他就会回来了,而且结婚了这么久,两人很少有分开睡的事情,而且有他也会派人来说一声。
坐在榻上,连塌下的拂林犬都开始呜呜的犯困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贺霖放心不下,连忙叫过一个贴身服侍的侍女,“你去打听一下,怎么世子到了现在还没回来。”
“唯唯。”侍女心下也奇怪,得命之后便退出来叫人去打听。
打听的是在前院都混得脸熟了的小厮,小厮还没走到院子外去,就见到一排人气势汹汹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