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兄兄不会难受么?”崔氏面对贺内干说话十分直接,根本就不会来那一套所谓的怀柔,贺霖担心贺内干毕竟也是个粗人,被自己妻子这么指着鼻子说上一通,心情想必定是郁闷。
“这么多年了,再难受也该习惯了。”崔氏说道,她伸手揉了揉眉心,“让他早些知道,总好过浑浑噩噩的闯祸来的好。而且我将话说的迂回了,他听得懂么?”
贺霖坐在一旁沉默着。
“况且这件事再怎么动土,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也不会怎么样。”崔氏道。
贺霖知道崔氏话语里的意思,毕竟李家也是靠鲜卑人起来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真的将鲜卑勋贵们全部的最晚。
“只希望,兄兄能够想得明白。”
不过话是这么说,贺霖心里还是挺担心贺内干的,崔氏平日里对贺内干冷淡,也想的通。当年她就不是按照正常的途径嫁给他的,不过今日这话,贺霖觉得怕是会伤到贺内干了。
让医官来给崔氏诊脉,崔氏方才很明显和贺内干吵了一架,孕妇脾气容易波动,贺霖担心,便医官来诊治了一回。
崔氏服药睡下后,贺霖才急忙让人去打听贺内干这会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门口的那些阍者都被问了个遍,还有那些家人骑奴们。贺霖虽然是出嫁女,但因为是长女管家几年,女主人眼□体不好,她说的话也没人敢不听。
问到贺内干是往一处别院去了,贺家里宅院并不只有大宅一处,在别处也有宅院,不过那些宅院可没有什么金屋藏娇的风流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