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知道呢。那会也够乱的。”王企之说了一句。
王翁爱听了也点点头,这会什么怪事都有,出了这么一桩也不稀奇。
“于是这桓家郎君杀这家三子为父亲报仇?”王翁爱无意问道。这仇报的挺彻底的,虽然没有手刃仇人,把一家子都给端了。用这会人的看法就是,这一支血脉全都断了,到了寒食节,都没有子孙给先祖们祭祀。
绝户了。
“报仇的真够彻底的。”她感叹道。
“是啊,为父报仇,天经地义。看谯国桓氏日后能不能在建康里被人知晓吧。”王企之说的这话就不像是个孩子说的。王翁爱伸手在他头上小敲了一记。
王企之笑嘻嘻的摸着脑门,“不过关于桓廷尉,倒是听说过一件事。”
“嗯?”
“说是桓廷尉曾经见过吏部尚书第三子,就是上回阿姊见过的!”
王翁爱想了想没想起来,“哪家?”
“是谢家啦。”
“哦。”王翁爱哦了一声。“陈郡谢氏?”
“是的,就是那次……”王企之努力把姐姐的记忆给唤回来,“那个阿弟就是被球砸的,他阿兄就是吏部尚书的第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