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犯了脾气就这样,谁说的都不听了,解释也不要,照着自己的想法做。宝馨唉哟了两声,她把炕桌推到一边去,瞅着他那黑成了锅底的脸,“生气了?”
朱承治不说话,只拿眼睛瞪她,两眼里冒出的光明明白白说着‘你还知道’五个大字。
宝馨有些心虚,唉哟了两声,捂住嘴。
“皇上还真生气了?”她放下手,笑眯眯的,“这点小事就生气啦?”
这还算是小事?自家老婆不认他,反而认个外面的太监,他要是能有好脸,那才叫奇事。他伸手就把人给捉了来,按在怀里,宝馨故作娇羞,“我这身子还没满百日,不行的。”
朱承治险些没吐出口鲜血来,他还没色中恶魔到如此地步。
他把她给按实了,哪怕有半点挣扎都一股脑的摁下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甚么?!你肯依靠冯怀,也不肯踏踏实实信我!”
朱承治发狠,气的受不住了,咬在她肩头上,很想狠狠咬,偏生舍不得,最后隔着层层衣物宝馨只觉得肩头有轻微的痛感。
“不是不信你,”宝馨手慌脚乱,他不发脾气也就算了,一发脾气,她自个都招架不住,基本上就拿自己去填。
冯怀告诉她也是好意,有准备和没准备两回事。朱承治想全部包圆了,要她坐那儿等册封就行了。
可那怎么能行了。
她两眼无奈的睁着,干脆伸出自个的手抱住朱承治,“你说我甚么时候不信你了?”
“信我那你还跪我,还说自个有罪。”朱承治想起她自称奴婢跪在面前的样子,怒火炽涨,“都是冯怀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