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是开的大补的药,喝下去不但没有任何坏处,还能补身体。可是再好,他也不喜欢喝。
慕容定嘴一撇,“那男人那里没消息?”
“你难道还不知道?丞相那里派人过来探望,一日要禀告好几次。”清漪手臂依靠在凭几上,看向慕容定的目光似笑非笑,“这难道还不好?”
“他就没有惩戒谁?”慕容定继续问,眼睛盯紧了清漪。清漪给自己还有慕容定倒了羊奶,她端起羊奶慢慢喝,“惩戒,这没凭没据的要惩戒谁?谁也没有说你是中毒,就算丞相要惩戒,拿甚么惩戒?又不是乡野村夫打架。堂堂一个卫将军,要治罪,也还有板上钉钉的罪名,还真能随便拉出去砍了?”
清漪一番话毫不留情,说的慕容定憋屈又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半会,清漪慢悠悠开口,“不过你这做法也不是完全没用。”
慕容定一笑,“你才想到?这事就像个锥子,对准缝隙敲敲打打,指不定甚么时候就能敲烂了。”
清漪瞧他一副得意样儿,出言打击他,“你先就在这儿躺着吧!看要躺到什么时候,你才能解脱!”
慕容定一张脸垮了下来。
明衍如期抵达长安,慕容谐下的命令很急,雍州刺史不敢耽搁,令人快马加鞭,令人把明衍送来。
明衍到了长安,还没来得及歇脚喘几口气,就被送到了慕容定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