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见怪,刚刚慕容定一张脸就差拉到肚脐眼了。只要不瞎,恐怕也没几个敢上来看慕容定的脸色。
“不怪不怪,你姐夫就是那样的人,不要往心里去。”清漪拍了拍清涴的手,清涴点点头,她正要开口看到那边的清湄,咦了一声,清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清湄,清湄今日装扮素淡,这都没什么,清漪看到清湄的嘴角隐隐约约有些青色。脸上也有些肿。
清湄原先有几分丰满,但是肌体肿胀和丰满两回事,哪里看不出来。
“这……看来四娘家里不安宁啊。”清漪瞥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
清涴也瞧出来了,她握紧手掌,“姐姐,要不要回去和阿娘说?”
“我看不必,如果她自己想提的话,早就说了。”清漪说着再不看清漪那边一眼,“何况婶母似乎不怎么想管她的事了。”
清湄和贺拔盛之前私通勾搭成奸,公然在寺庙里头偷情。气的主持在清湄搬走之后,拿水洗屋子,更把她之前的用具全部烧掉了。主持原先和王氏有几分交情,出了这等事,那点交情顿时灰飞烟灭,半点都不剩了。
王氏气的几天都吃不下饭,这会恐怕也不会怎么愿意管清湄的事。
清涴沉默下来,不说话了。王氏之前和她抱怨,说对这个侄女好,那是把好心用在狗身上,不求她回报,至少也不要惹麻烦。清湄倒好,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留下一堆的烂摊子叫人给她收拾。
“哎……”清涴叹息了一声。
“自己选的人,没人逼她,她自个要贴上去的。这会哭着都得走完。要是她自个说也就罢了,她要是不说,我们也别管。”清漪说着扣住清涴的手,慢慢往回走。
元穆一来,哀乐大作。到处都是哀哀戚戚的丝竹声。
客人们轮番上前上香,元穆在一旁答礼。一切井然有序。如果忽视掉元穆那几乎没有半点哀戚的脸的话,这场丧事办的还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