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看向小蛮奴不免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这孩子还是像我。”慕容谐笑道。
上面人的一举一动,只要周边有人,就根本瞒不住。到了晚上慕容延那边就知道慕容谐到了书堂考孩子们功课,而且阿胡表现的平庸,不怎么出色。
他大为恼怒,把阿胡叫过来,一顿训斥。
阿胡平常被母亲溺爱,朱娥嫁过来这么几年,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慕容延并不喜欢她,平常也是多让妾侍侍寝,很少光顾她的住处,很有可能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了,所以朱娥溺爱这孩子溺爱的不得了。
慕容延却对儿子十分严厉,以至于阿胡看到慕容延如同老鼠见了猫,恨不得多的远远地,不叫慕容延见到。
慕容延坐在哪里,看着嫡子畏手畏脚的模样,心下一阵厌烦,“阿翁问你话,那是看得起你,要是别人,恐怕连一眼他都不会施舍。你呢?抽背功课罢了,要不要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你了呢!”
阿胡跪在那里,缩着脑袋,鼓起勇气抬头偷偷看父母一眼,只见着母亲满脸焦急,但是真正手掌大权的父亲却是满脸的不耐烦。
慕容延见阿胡抬头,一眼瞪过来,“我说准你抬头的!”
一声喝令,直接吓破了阿胡的胆子,叫他慌不迟的又低下头去。
“这也怪不得孩子。”朱娥见状,立刻为儿子争辩,“丞相向来不喜欢我们这一支,平常有甚么事,也不轻易想到我们。孩子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几面,丞相又不怒自威,孩子就那么点大,怎么可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