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门两边有士兵把守,平常除了军令之外,所有人不得轻易离开大营,否则以逃兵论处。逃兵的下场,除了死基本上不做他想。也就这么一日,士兵们可以喜庆洋洋的出去,找点儿乐子。
四人出了营门,直接往洛阳城内驰去。
慕容定见到洛阳高大的城门,咦了一声。他还以为那两个会冲着妓寨去呢。军营里头尽是些旷男,主将也不例外,除了男人还是男人,见头母猪都觉得清秀了。朝廷会安排犯罪了的妇女做营妓,到军营附近来抚慰这些旷男,慕容定也曾经跟着同僚去看看,见到那些骨瘦如柴,浑身上下都是皱纹,几乎和畜生差不多的女人,吓得他马上跑回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
军营里头的男人想要发泄过多的精力,如果不挑嘴的话,倒也是个好去处。
不过看这方向,似乎这对兄弟都是挑嘴的人。
慕容弘两人,急哄哄的带着慕容定和杨隐之一行人穿过大道,朝着一条小路做贼似得,跑到一个里坊里头去。
慕容定在马上左右张望,不一会儿,慕容弘就在一户人家面前下了马,敲了几下门之后,里头就有人出来,把他们都迎接进去。
一行人进去,有人把马拉到马厩里吃豆料喝水。进了屋子,就见个妇人迎接上来,打量的目光在三个人身上的鲜卑袍子和腰上的环首刀上转了一圈,而后端上盈盈笑容,“几位郎君看着脸生,第一次来?”
“嗯,第一次来。”慕容弘连连点头,“我们是听人说你们这儿不错,所以过来,如果你们敢以次充好,小心我们把你这儿给砸了。”
妇人脸色半点不变,笑出声来,“郎君这说的事哪里话?老妇打开门做生意,自然要好好待客。”说着,妇人就让一行人带到一个厢房里头,厢房里看上去也没有多少异常的地方,除了纱幔较多之外,看不出什么。
各人在床上坐下,不一会儿一行乐伎进来,手持琵琶等乐器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