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出去挣一挣前途,我又有甚么不答应的。”段秀点头,他看了一眼慕容谐,“说起来,我有意上书陛下,让你做尚书左仆射,你意下如何?”
慕容谐闻言,有些吃惊,嘴微微张开,他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怎么行,我自幼不爱读书,对兵法喜爱颇深,让我进尚书省,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这都一把年纪了,大丞相还是别拿我开玩笑了。”
“我们这些人哪个又是学富五车了?你不来,那怎么行?这么多事呢!”
“行军打仗,我会。可是如何治国,我还不行。到时候还不是占着位置不干事?不行不行。”慕容谐连连拒绝,坚决的很。
段秀见状,只好暂时将这事放到一旁。
慕容谐从段秀处出来,走了几步,脚下一顿,头微微侧过去,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翘起的屋脊尽处垂下的铜铃。
他脚下只是微微一顿,而后很快向外走去。
慕容定回到家中的时候,早已经忘记了昨日夜里的不快,他心情舒畅,脚下走的飞快,清漪出来迎接,就看到他眉飞色舞的得意模样。
两人到房间里更衣,慕容定看着给自己解开下颌系带的清漪,笑道,“今日叫人送来的那只狗你看到没有?”
说起那只小奶狗,清漪乜了他一眼,“你说那只狗给我练胆子,是几个意思?”
慕容定自己去解腰间的革带,“你不是怕狗么,可是看家护院都得要狗,你怕的话,到时候岂不是要见一次吓一次,我在还好,我要是不在,你难道还不被吓得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