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氏拳头砸在慕容谐身上,砰砰作响。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这些拳头砸在身上, 可拳拳到肉。
慕容谐挨了她几拳,贺楼氏还是捶打不已,过了会,贺楼氏狠狠瞪向韩氏的位置, 冲过来就要找韩氏算账。慕容谐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要干甚么!”
“干甚么,我撕了那个贱蹄子的脸!这么多年,她不就是靠着那张脸把你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吗,我今天撕了她,看她还拿甚么来勾~引男人!”贺楼氏说着,挣扎的更加厉害。
“婶母要撕谁呢。”慕容定唇角挑着一抹笑,慢悠悠的出现在母亲身后,他今日特意装扮过的,崭新的袍子上还有若隐若现的暗纹,他双手背在背后,几步走上来,将韩氏护在身后。
“你这个孽种!你亲阿爷是谁都不知道呢!你阿娘到处和人乱睡,谁知道你阿爷是谁!”贺楼氏满口脏话,慕容谐额头的青筋爆出来乱跳,他伸手拎住贺楼氏的后衣领,单手一抬,贺楼氏整个人都悬空了吊起来。
“你给我回去,你在家里给我好好看家,其余的事,不是你管的,你也管不着。”慕容谐说着就把人给拎到门外,外头其他人家的围墙上,仆役们兴奋的红光满面,伸长了脖子看好戏。
贺楼氏被慕容谐伸手一扔,扔到了等候在外面的侍女身上,“把娘子带回去!”
慕容谐说罢,转身就走,贺楼氏嚎啕大哭,跑过来抱住他的腰,“你心里果然只有她了是不是,大郎你也不要了对不对?你满心满眼的,都只有那个女人和她生的贱种,连谋前途,都是给那个孽种……”
“你够了没有!”慕容谐气的头脑发昏,“当初我要带大郎到军中,你自己是怎么说的!撒泼打滚,就是不肯他去,说甚么做武人前途不好,不准我害了他,现在你又满嘴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