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谨深摇头,嗓音微紧:“无事,是温茶。”
他心里只是还恍惚着——什么叫“挺想他”,怎么说话的。
他头更痛了。
意也更燥了。
他无心管炕桌,也不大想理自己的手,就垂在炕边,由着往下滴水。
林安不在,屋里再没有别的下人,沐元瑜知道他好洁,但他不动,只能她动。她左右张望,去找了条布巾来,递给朱谨深:“殿下,你擦一擦。”
朱谨深心不在焉地接过来:“哦。”
包住湿手抹了两下,忽然反应过来,甩手不迭,抬头瞪她:“这是擦桌子的布!”
他的眼神嫌弃又控诉,沐元瑜噗哧笑了:“殿下,对不住,我不知道。”
她把被丢到地上的布巾捡起来抖开看了看:“也很干净啊。”
朱谨深不肯擦手,她就勤快地又拿了去擦炕桌。
朱谨深简直要扶额:“都丢过地上了——你真是,那怎么还能用。你不要管了,坐着罢,等林安回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