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管怎样,这对娘娘来说都不是件坏事,二殿下第一回 和皇上别性子,把自己别出了宫,第二回别性子,连十王府都不能呆了,这再有第三回——娘娘还用发愁什么?”
沈皇后想到皇帝气急传出来的那句话,沉在迷雾里的心不由敞亮了一些:“这倒是不错,几个皇子里,连傻了的大郎在内,谁不是对皇上恭恭敬敬,独有二郎阴沉沉的,总不知他想些什么,一时闹出来,又暴戾非常,他这个性子,本也不适合统御天下……”
永安宫里。
贤妃与朱谨渊也在就这件事谈着话。
说了半晌,一样的没有头绪。
贤妃难得地追问起了儿子:“三郎,你仔细想想,你与二郎同住十王府中,离他最近,当真没有一丝头绪吗?”
朱谨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虽同二哥住得近,可他那个人,哪是一般人亲近得上的,我是真不知道。”
贤妃喃喃自语:“这就怪了。”
奇怪的不是朱谨深受罚,而是这件事里,怎么想也罚不到他身上去啊。
事出反常就令人不得不在意。
但既没有线索,她也只能道:“罢了,你先出去罢,也该去送一送二郎。”
朱谨渊想到一贯给他气受的毒舌二哥被撵出十王府——虽然这气多是出自他自找,心中欢悦起来,答应一声,爽快地告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