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营笑着摇头:“没事。”
安氏这才细问究竟。她是听到周三太太寻短见的消息匆匆过来的,只知大概,个中详情还不清楚。
霜娘便一一说与她听了,因是才发生的事,她细节都记得分明,说得十分详尽。
听说起因是为了周绮兰,安氏冷笑一声:“这个丫头能养这么大就算运气好了,如今生了病,还怪这个怪那个,怎么不知道怪一怪自己。”
霜娘一个激灵,听安氏这话音,她竟似乎知道周绮兰的怪病从何而来?
这可真是奇了,那么些走马灯似的大夫都没看出来呢。
霜娘的好奇心一下高涨,瞬间她甚至滑过是不是安氏给动了什么手脚的念头,但旋即就打消掉了——以安氏在府里的掌控力,想叫周绮兰得个头疼脑热什么的不难,甚至谋划之后,无声无息地葬送掉她都可以办到,但要说有目的地整出这个罕见病来,那就真的超出人力所为了,恐怕皇帝都做不到。
便殷勤地给安氏添了茶,问道:“太太,怎么怪着苏姨娘自己了?”
安氏便要说,又想起先看了眼周连营。
周连营会意,笑道:“母亲,我是成了亲的人了,难道还听不得?”
安氏一想确是,便笑了,问霜娘道:“你还记得那回二丫头回来,说吃了什么姑子给的求子方子才有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