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翠还是慌,拉着春雨还要表白,正这时,周连营从院门进来了。
他看见两个丫头在前面拉扯,脚步顿了顿:“怎么回事?”
芳翠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真的,她正常状态下绝不敢抢在春雨前面和周连营说话,一二等的位次不是白分的。但可能是刚受了罚,她脑子有点混乱,真就抢话了,只是她的话也有点混乱,周连营听到好几句之后才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然后他就拧起眉:“主子的事,谁叫你探听了,还自作主张。”
说完抬脚往前进屋去了,芳翠站在原地,脸色一下变得刷白。
春雨不再理她,甩开她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快步跟着进了屋。
春雨照常是上完茶就出去了,不留在屋里碍事。
隔了三天之后再见到周连营,说如隔三秋是夸张了点,但朴素一点地说句心里话,霜娘确实有往他怀里扑的冲动。
不知道是她的眼神流露了她的心,还是周连营也和她一般心思,总之他连茶盅都没碰一碰,他们确实就变成这个姿势了。
本来积攒了很多问题,但一时之间,霜娘都不想开口问了,只是默默靠着周连营结实的胸膛,手伸出去环着他劲韧的腰。
……讲真,就这么几天没见,她都不知道她满心的不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边忍不住吐槽自己矫情死了,一边又真情实感地觉得想他,要靠着他,依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