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平拿扇柄去挑金盏下巴:“你换了主子,谱倒越发大了?见了爷们礼都不知道行一个。”
霜娘瞪大眼:搞什么?这这是调戏吧?!
金盏飞快向后退开,声音平板地道:“奴婢手里拿着东西,不便行礼,请四爷见谅。”
周连恭跟着逼近两步:“不便行礼就不便行礼,你躲什么?爷能吃了你不成?”
金盏往旁边让:“奴婢不敢,奴婢身上还有差使,先告退了。”
她抱着布就要走,谁知周连平竟伸手扯着她胳膊一把把她拽回来:“有什么了不得的差事?就这两匹破布罢了。”他说着把布强行从金盏怀里拉出来,丢掷到地上。
金盏咬着牙关挣开他,道:“这是太子妃娘娘赏的。”
她矮下身去捡,周连平一脚踩在布匹上,嗤笑:“那也不过是匹布罢了,吓唬谁哪?”把金盏扯起来,“从你不在太太院里,我连见你一面都难了,今儿运气好,既碰上了,就和我说说话去。”
金盏声音发着抖:“不,我不去——”她没想到周连平有这么大胆子,竟敢光天化日强拉她走,想用力挣扎,心里却吓得慌乱极了,牵连得全身都在抖,根本使不出几分力道,被周连平扯着直往前踉跄。
周连平冷哼:“不识抬举的小贱人,你以为你换个地儿就能逃开我的手掌心了?哼,早先好好跟你说那么多你不理会,今天索性把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能飞哪去——哎呦!”
他后脑勺猛然受了一击,大怒着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