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贺定西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一条新的毛巾盖在宁玦头上,这才搀着宁玦往前走。

贺定西继续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您只要往镜头前一站,就有大把粉丝捧场,何必这么卖命。”

“贺老师,您这话传出去可就崩人设啦。”宁玦的眼风扫了一眼围绕在四周的花絮录像机,凑在贺定西耳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您不懂,草包爱豆冬天亲自下水,哪里还有比这个还好立人设的营销素材。”

贺定西放在宁玦腰上的手一紧,目光落在湛蓝的浴巾上,半晌之后才笑道:“谁又不是呢。”

宁玦明白贺定西在说什么,他转头看向贺定西,露出了了然的笑意。

那场落水戏之后,宁玦就病了。凌晨两点的时候他在公司里一边录歌一边烧得意识模糊。

宁玦从录音室里出来,往沙发上一躺,哑着嗓子对录音师说:“半个小时后喊我起来,我们再来一遍。”

“就这样,别录了。反正不管你唱成什么鬼样子你的粉丝都会冲销量。”杨梅推门进来,将一剂退热贴贴在宁玦的脑门上:“让你逞强让你逞强,这下满意了吗。听说你昨晚还出去鬼混了?真是活该!”

“别骂了姐。”宁玦抬手扶正了贴得乱七八糟的退热贴:“歌今天也要录完了,杂志也拍了,这不没耽误事吗。”

“都病成这样了,就少说两句吧。”杨梅没好气地调暗了房间里的灯光,又将来到宁玦身边坐下:“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说。”宁玦将手臂挡在眼前,在他看来现在没有比“收工”更好的消息。

杨梅欣喜地说道:“今天《悬印》的制片来电话,说是那天霍导看了你的表演,突然灵感涌现,打算给你这个角色加些戏份,问我们能不能协调出档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