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回马车内,马蹄声已经近了,汪畏之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神情,但总 之不会太好看。

身后的人追上来,他们分散开将马车包围在中间。

他听见那个车夫下马,似乎向来人汇报着什么,很快车帘被掀开 ,露出温宪那张俊美的脸。

汪畏之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低颤,看着温宪迈上车,他像被抽了魂般,只觉身体中所有力气被一丝丝抽离。

温宪脸色很难看,这次他没有动手,只是坐到汪畏之身边,“为什么要逃?你忘了我说过你逃跑的下场吗?”

高大的男人手中拿着一 个木盒,抬手在上面轻抚了抚,“你觉得沈雁飞可以帮你?”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木盒,木盒中装着一大一小两枚圆环。

温宪拿出其 中一只,“你要知道,在温府没有什么能瞒过我,包括沈雁飞也不行,你们之间所有谈话,我都知道。”

他爱怜的摸了摸汪畏之颤抖的 脸,他将那枚大一些的圆环拿起来,圆环上镶嵌着不少价值不菲的珠宝,而一端却牵出长长的铁链。

他将圆环绕过汪畏之脖颈,紧紧扣 在那苍白纤细的脖颈上,虽然那东西镶着金玉,但扣上的那一刻,汪畏之彻彻底底沦为了任由温宪宰割的奴隶。

温宪贴身上前,“没有 我的允许,你是逃不掉的。”

他把另一枚手环扣在汪畏之手上,那是为他量身打造,严丝合缝的紧紧扣住。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 逃了!”,他的神色突然狠戾起来,“走吧,可有份大礼还等着你呢。”

语落,他狠狠一扯手中铁链,随着哗啦响声,汪畏之被温宪从 马车内拽了下来。

温宪骑在马上,手中牵出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系在汪畏之脖颈处的圆环上,这是时分屈辱的姿势,是对待最下贱 的奴隶方法。

汪畏之有一只腿脚不便,但温宪似乎似乎没有怜悯之心,若汪畏之跟不上,便会被带着脱出长长一节,待温宪心情好时才 会停下来等他重新从地上爬起来。

他们就以这种方式穿越京城,进入宫内,一路上不时有人指指点点,但没有一个人敢真正说些什么。

待行道温宪如今寝殿前,高大的男人翻身下马,汪畏之纤细的脖颈被磨出道道血痕。

温宪拉着那道主宰汪畏之的锁链,他知道这道 大门后有什么正等着汪畏之,他很期待。

嗜血的一笑,对着一旁宫人吩咐道:“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对于这位新皇, 众人还未摸清脾性,只能眼观鼻鼻观心。

推门而入,汪畏之被带了个踉跄。

男人直接将汪畏之压(啥)在(也)大殿(没)之(写)中,( 这啥那啥,不让写还让我补全字数),那是对于汪畏之敢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