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旁跟随的殿前大太监恭敬的将箭交还下去。
温帝视线十分威严,“待此事查清前,只能请各位先在此 休息了!”
说罢他又看向沈重,“沈将军,传令下去即日起围场防守士兵加倍,没有朕的命令不得放人进出。”
“沈重领命!”
“六皇子温谦听令!”
“儿臣在!”
“朕命你即刻追查此箭出处,三日内必定给朕一个答复!”
“是!”
帐下众人闻言 一阵骚动,温帝的意思已经在清楚不过,今日这出便是告诉所有人,在场之人皆有嫌疑,在查清之前,众人只能待在这里由沈重带兵看守, 如何不让各世家慌乱?
今日事出突然,太子又缠绵病榻,温帝心烦意乱也无心应付众人,略一摆手,由殿前太监搀扶着下去休息。
待温帝一走,众人虽心慌意乱但也无法,只得返回各自营帐内。
而这边温谦拿着那支箭细细观察一番,凑到一旁的侍卫跟前耳语几句, 片刻那侍卫应下悄悄去了二皇子温珅的帐中。
温宪回了营帐内,想到里面还有个汪畏之不竟一时间心烦意乱,此刻他已清醒不少,在面 对这人时竟是生出些厌烦感,看来他是太娇纵他了!
他掀帘进去,汪畏之正静静坐在桌案旁,温宪顿了顿走上前一把拉起他的胳膊,汪 畏之脚上有伤,又经过一番亡命奔逃,如今已肿的十分可怖,只是衣袍遮盖着到未显的太明显。
温宪这一拉直接痛的他龇牙咧嘴,但男 人根本无心留意,反而拉着他到了门口一丢,汪畏之直接被丢的跪坐在地上。
温宪冷冷看着他,“既然你这么不想待在这里,哪你就待 在外面吧,看看那位你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会不会见你可怜把你捡回去。”
他说完一甩帘子,彻底遮住了他的脸,汪畏之跪坐在门口, 不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似乎早已习惯,揉了揉肿痛的角裸抱膝坐在门口直至黑夜。
脚腕已经痛的没有知觉,夜晚的围场更深露重, 沈雁飞从营帐内出来,见他愣愣坐在一角叹了口气,将一件披风和伤药递给他又折身回去了。
于此同时,二皇子温珅帐内,只见一人探 头瞧了瞧,随后一道黑影跟随温谦的侍卫飞快出来疾步消失在黑夜中。
围场漆黑僻静的一角,六皇子温谦一身黑衣负手立在黑暗中。
两道人影快速走过来,其中一位站定后问道:“这么晚你约我来这里干什么?”
说话的人正是温珅,温谦见他过来转身将那支惹出祸 事的箭羽递给他,“自然有事才寻皇兄过来,你看这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