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低 低笑了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看来倒是我疏忽了。”
两人又一阵腻歪,汪畏之见温宪没有离开的打算,索性闭着眼默默接受。
车队们这一走便走了整整大半个月,等到围场时不少侍从都疲惫不堪。
温帝下令进营休憩规整三日。
皇家围场,自然是气势恢宏 ,这里虽没有朱峦翠瓦,却在平原之上屹立着大大小小的蒙古包,而在最中间一顶巨大的帐篷顶端镶嵌着不少珠宝玛瑙,虽比不上宫中气派 ,倒也是十分奢靡了。
这是温帝的营帐,在它的两边一左一右分立两顶营帐,分别是太子和二皇子的,其余世家子弟则根据身份依次排 列下去。
温宪的营帐对比起其他皇子来便要小的多,淹没在外围世家子弟的营帐内。
这自然又引起一群世家公子们窃窃私语,但到 没在敢出个“李小侯爷”!
营帐虽小,但里面却用牛羊皮隔出不少隔间,一应用具十分齐全。
温宪早已习惯受到这不公待遇,到没 说什么,直接带着沈雁飞和汪畏之住了进去。
营帐内刚好隔出三个隔间,其中一个在营帐最边角,剩下两个隔的极近,并且似乎为了省 事,这两间隔间的床是并排连在一起,分隔间仅用一片木板隔挡。
沈雁飞倒是没什么顾及,他直接拿着东西独自去了营帐那一边。
按理说温宪对于沈雁飞的选择心中本该是不乐意的,但看看那张相连的床,又看看汪畏之,不知为何心中却十分舒畅。
此时天色已渐黑 ,几人又一路舟车劳顿,虽骑马坐车,但到底是颠来倒去,精神颓靡。
简单吃过一些东西,各自回了自己的隔间,汪畏之这几日不但路 途颠簸,也不知温宪吃错了什么药,终日留在马车内,他又疲于应付,此刻确实也是累极了,他未多做他想,沾着枕头便慢慢沉入梦乡,直 到半夜他被一道窸窸窣窣的响声惊醒。
只感觉身后木板一松,随即属于温宪的高大躯体滚了过来,紧接着汪畏之感觉背脊贴上对方温热 的胸膛。
熟悉的气息萦绕着他,紧跟着黑暗中响起对方低沉的声线:“睡了吗?”
汪畏之莫名心跳的有点快,他闭了闭眼打算装睡 ,但温宪似乎不放过他,搂着他的手胡乱摸索起来,他们这一路上四处是人,再加上出来前两人又在闹别扭,这一番算下来,温宪以是许久 没有疏解过,此刻佳人在怀,他又如何当的成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这大半个月真是想死你了。”,男人高挺的鼻梁在汪畏之脖颈处 蹭了蹭,颇有些撒娇的味道。
见汪畏之还不肯醒,温宪将人翻过来,再他唇上舔了一口,随后细细吮吸起来。
对方的舌霸道而强横 ,直钻入汪畏之口腔内攻城略地,这激烈的接吻直接夺走汪畏之最后仅存的空气,剧烈的喘息让他没有在装下去的必要,他不得不睁开眼, 刚好对上温宪黑沉眸子。
对方低低一笑,“我还以为你要就这么一直装下去,怎么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