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叹了一口气,勉强打起精神和归来的奥本聊了两句就挂掉了电话。
奥本一挂电话就又坐到了远洋的身边,一边一脸嫌弃,一边又耐心地帮远洋缓缓擦着半湿的头发,还附赠了一手按摩头皮的服务,看远洋一脸舒服的表情,奥本真想把毛巾扔到远洋的脸上,让他自己去擦,最后还是忍住了。
算了算了,反正最后他也逃不脱手掌心,就当是提前给了他福利好了。
远洋动了动,衣襟扯开,露出里面的一片雪白,还有奥本昨天晚上留在上面的痕迹。
奥本眼神暗了暗,把毛巾扔到了一旁,俯身堵着了那张红艳艳的嘴。
妈蛋,为什么那么惹眼!
远洋呜呜地叫:“……我刚洗完澡!”
奥本揭开扣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我再帮你洗一遍。”
正午阳光,这对小情侣又没羞没躁的滚到了一起。
埃布尔这边,自然不知道他侄子在挂完电话之后就去干人类繁衍的大事去了,他坐在清冷的书房里,房间里空空如也,感觉呼出的气都能冻死人。
旁边的机器人在提醒他:“埃布尔先生,您已15小时未摄入能量,请按时吃饭就餐,以免身体血糖不足……”
埃布尔手一按,机器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绕过长长的走廊,上了楼,进入了一间纯白的房间,玻璃房内,一个瘦弱的背影正穿着白大褂,专注地看着大屏幕上显示的药物作用之后的细胞。
玻璃房内,还有十几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做着各式的实验,走动间几乎听不见任何响动,安静地就像一个无声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