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舒钰厉声问她:“那你当年下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我母亲呢?她是杀你全家还是杀你儿子了!”
刘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自抽嘴巴:“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肖想主家夫人的位置,是我都是我!”牵扯到她的孩子,弟弟多少代单传她已经不记得了,“舒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罗舒钰推开她,说道:“北山尼姑庵削发为尼,长伴青灯,要还俗,除非我死。”
罗舒悦怒道:“罗舒钰,你这是要我母亲去死,尼姑庵是人待的吗?”
罗舒钰冷笑道:“我母亲都死了,她还没死呢,就吃点斋念念经,怎么了?”
事已至此,罗仁寿叹了口气:“还有呢?”他知道罗舒钰还有下文。
罗舒雨和罗舒悦一听,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们历来有求必应的父亲,然后冲到刘氏面前,跟她抱头痛哭。
罗舒钰清晰地告诉他:“刘家以前不过是个落魄商户,现在的所有铺子都是刘氏拿我母亲的嫁妆补贴出去的,全部收回,他作为从犯,还请父亲偷窃加过失伤人罪送衙门坐上十几年牢。”
罗仁寿闭了闭眼,又睁开:“行,我会处理。”
罗舒钰:“萍儿,同样送衙门。”至于理由,他知道罗仁寿会想办法。
一直不能说话的萍儿瘫软在地,她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