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庶喊了声:“镇国夫人。”叫住正要登上马车的镇国夫人。他见到镇国夫人的座驾后面还有两辆马车,过去掀开帘子便见到了豪商口中所说的铜戟。

新铸的铜戟,亮眼夺目!

镇国夫人见他们是从与太庶府相反的皇宫方向过来,并且直奔拉铜戟的马车,便知已经有人告到太庶府。

她将事情经过简明扼要地禀报给太庶。

太庶深深地看了眼镇国夫人。半路上遇到,谁能证明她是真的要去太庶府,而不是去往别处。

他吩咐披甲人,把尸体拉回太庶府详细检验,看看能否查出他们出自哪里,再押着镇国夫人的车驾、以及镇国夫人回太庶府。

太庶府里的人见到太庶和镇国夫人的车驾,给纷伏地叩头行礼。

太庶撩开帘子,正准备迈下马车,忽然瞥见一个脚步匆匆的仆人在其他人跪下后,犹豫了下才跪下。他原本没有在意,但又想这个关节上,怕是有事发生,又朝那仆人望去。那人俯身叩首,与旁人没甚区别,然而,他的袖口却有一片血渍。

太庶朝身边的披甲人打个手势,抬手指向袖口沾有血的那人。

披甲人见状,几个蹿步奔过去拿人。

仆人听到有脚步声奔来,抬起头便见披甲人正朝自己围攻过来,堵住了所有出路,他无法逃掉,于是扯开袄子从怀里掏出一把铜刀朝自己的胸口扎去。

一名披甲人挥动长戟用力地打了他的肩膀上,力量之大,打得铜戟的长木杆都断掉了。

那仆人惨叫一声,右肩下垂,手里的铜刀落到地上,紧跟着就被涌上来的披甲人按得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