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迈进小院了,才想起有他这个儿子似的,回头招呼他,“三郎,来。”

呵呵!你信不信我回家找娘告你的小状。儿子也可以是娘的贴心小棉袄的。他跟进去,很小的一个小院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破,屋子里铺的是木板,摆着矮桌。

那两人已经坐下了,酒和肉菜都端了上来,美人也侍奉在侧了。

镇武侯又招呼裴三郎过去坐下。

那小心肝问:“侯爷,这就是三公子吗?”夸赞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往裴三郎的身上呼。

凸!劳资上辈子比你能更拍马屁,你不要这么假。没人告诉过你,拍马屁要走心、要心诚么。他面无表情地说:“爹,我回去了。”

镇武侯让他坐,还端了杯酒给他,说:“已经是半大的少年了,喝点尝尝。”

裴三郎摇头,不喝。

镇武侯问他,“昨天听他们聊了半天花巷,听得那么认真,不好奇吗?”

凸!劳资才不好奇,劳资那是在思考人生。

镇武侯把酒杯收回去,挥手,把小心肝赶出去,让裴三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