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见, 格罗弗这种等级的聪慧之人毕竟是极少数。
其实这样的新闻从来不绝,可是都没有梦见平淡的说出来有震撼力。
罗涵道, “……这样真的很难。”其实每隔几年都有关于贫民窟相关的法案通过,可是看大部分的贫民窟还是原样, 就知道这里面有多难了。
这么一想, 只是推动几项法案通过反而是最简单的事情了。
罗涵在惊愕之后, 已经在想法案每次都无法真的贯彻, 到底是为什么了, 可因为缺乏足够必要的资料, 她思索了一阵后决定之后去找相关的资料。
她在此刻觉得自己真的触碰到了一点梦见的内心, 眼神变的有些柔软, “就算真的要改变, 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
你就算达不成, 也不要失望。
这句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所有的东西都形成了旧例,如一个老旧的机器,你知晓它某些地方出了问题,最好修理一下,不要等它彻底报废影响整个机器,可是这个地方并不是单独的存在,它和别的地方息息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你别说想换下这个零件,就是想修理一下,都举步维艰。
政治系大概就是野心家和理想主义汇聚的地方,前者占绝大多数,后者是少数,再或者是在两者之间摇摆的,罗涵觉得梦见就属于那极少数。
一个坚定的理想主义者,你可能不赞成,不喜欢,甚至可以嘲笑他的天真,幼稚,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总是会产生类似钦佩的情绪,毕竟有人在做你做不到的事,就算她现在还年幼,在未来可能会因为生活和现实的压力改变,可至少这一刻是值得钦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