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晚了一点,姬长渊的手爪已经将那片心间麟剜出了一点边缘,鲜血就这么刺目的淌了出来,一下子就把那白色的长袍给浸湿了。

扶澜此刻双眸赤红,气急败坏地攥着姬长渊的手,又想打他,又是心疼。

姬长渊怎么这么蠢?

怎么可以这么蠢?

而就在这时,姬长渊那沾着自己心头血的手爪又悄悄化为了原型,缓缓探出,抱住了扶澜的腰。

然后,姬长渊就贴着扶澜的腰肢,低声委屈道:“师尊……长渊好痛啊……”

扶澜心头顿时猛地一颤,眼睛控制不住地酸涩了起来。

最终,扶澜深深吸了一口气,反手缓缓抱住了姬长渊,俯身道:“下次不许胡来了。”

姬长渊埋在扶澜怀里,闷闷道:“嗯。”

“伤口给我看看。”

“好痛……”

“你还知道痛?”

“当然痛,可是师尊要走,长渊心里更痛。”

包扎的手停顿了一下,扶澜微微吸了一口气,但很快,他还是继续给姬长渊包扎了。

一旁的水族青年:目瞪口呆。

而这时,贴在扶澜耳侧的姬长渊忽然露出半只眼睛,冷冷看了一眼那水族青年。